何菲(专栏作家、音乐编辑):
大概1996年到2008年这段时间,我打保龄球蛮多的,当然后面是比较少了。我最早拿8磅左右的球,后来改成9磅。第一次去是表哥带我去的,第一次就打出好成绩,绝大多数是补中,从没划进沟的,手感不错。
欧登当时属于保龄球界里面比较高级的场馆,我们经常在比较晚的时段去打,因为价格相对便宜。后来集团搞团建,也经常有组织保龄球比赛,我还参加过女子组保龄球比赛。穿上球鞋,拿上保龄球,再跟衣服颜色搭配起来,在这个保龄球场上也是比较飒爽的存在吧。
如今的保龄球馆早已没了往昔的热闹喧嚣,保龄球馆只占据一隅,成了一种逝去休闲业态的象征。记得欧登旁边曾是一家“寒舍”茶馆。二三十岁时我很喜欢“寒舍”,尤其是衡山路和上海戏剧学院附近的那两家。午后的阳光透过沿街的大玻璃斜射进来,空间里咖啡香、茶香、烟草香漫溢。衡山路的那些店,成了千禧初年我青春时代的烙印般的存在。
像保龄球这种人和人之间的紧密联系的互动越来越少了。现在大家都拿着手机,其实是比较虚拟的一种互动。
范基农(海派收藏家):
打保龄球在上世纪90年代算时髦的,那时候价格挺贵的,但打保龄球的人不少。我一般是下班吃好夜饭与几个朋友一起去玩。因价格相对较高,几局下来花费不少,是几个做生意的朋友买的单,其中一位姓夏的老板尤其喜玩保龄球,玩得水平也高,我则是随便扔扔而巳。当时,玩的人较多,有时竟要排队等候。那时,衡山路两旁有不少酒吧,一些老外会喝酒至深夜。
以前没有现在这么多白相的地方和内容,如今已不流行这东西了,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娱乐方式。
孙志伟(上海市民):
那时候出租车开到永嘉路口就开始排队,车尾灯能把整条街染成红色。
周洋(市民、书评人):
当年我孩子放暑假时,看到保龄球馆举办青少年台球夏令营,我就送他去学习,专业教练教学认真,馆内设施虽然略显老旧,但是十分正规。陪孩子学台球的美好时光,也是父子情深的温暖记忆。
欧登保龄球馆内既有保龄球,也有台球、飞镖等等,经常举办邀请普通市民参与的保龄球比赛,此举推广了保龄球运动,使之成为市民休闲放松的一种健康的方式。
沈先生(市民):
因为这是我2000年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,所以印象深刻,有点唏嘘。学校毕业后我先在欧登工作了一年左右,那时候就剩一个楼面了,在三楼。当时资深会员都有自己的球柜,就类似现在的储物柜,存放自己的球鞋、球包和专用球,据说一些明星都有自己的专用球。而球道旁就有球具专卖,都设在三楼。
潘先生(市民):
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,上海突然冒出来很多保龄球馆,当时有名的包括欧登、高点、统领、疯马等等,甚至在华师大门口都曾经开过一家保龄球馆,这些保龄球馆最初都是台湾人经营的。
晨报记者 严峻嵘
|